為了愛,你會做到多卑微?是張愛玲筆下的「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還是《小婦人》裡喬那樣「愛情不是你人生的全部」?
對愛還有諸多疑惑、困惑和迷惑的你,或許這部改編經典的電影《挪威的森林》能夠給你一些新的啟發、思考或安慰。
2010年,改編自村上春樹經典作品,《挪威的森林》電影上映,男主角松山研一、女主角菊地凜子在當時都已經是在影視圈受到相當肯定的當紅、頂尖演員,但是在這部電影當中,更引人注目、引起電影討論度的,是另外一位初演電影的女主角——水原希子。
《挪威的森林》講述1960年代,一群少男少女對生死、對藝術、對(性)愛的疑惑和探討。松山研一飾演的男主角渡邊與Kizuki是交情甚篤的同學兼死黨,但是某天Kizuki因為不明的原因自殺了。Kizuki的離世,讓他脆弱、精神不穩定的女友直子(菊地凜子飾)陷入更焦急憂慮的瘋狂邊緣,這時候渡邊一直盡可能陪在直子的身邊,但是他也很困惑,他們都不明白Kizuki為何自殺。
「我的愛沉重,污濁,裡面帶有許多令人不快的東西,比如悲傷,憂愁,自憐,絕望,我的心又這樣脆弱不堪,自己總被這些負面情緒打敗,好像在一個沼澤里越掙扎越下沉。」
那時他們才17、18歲,生死對他們來說太艱澀,當誰都沒有答案的時候,困惑逼近時,渡邊和直子不為誰、也不為什麼的發生了關係。但是,直子明明還是愛著Kizuki,甚至不曾和他發生過親密關係,為何是渡邊?或許因為這是他們兩人唯一能互相取暖的共同語言;或許直子把渡邊當作Kizuki、把這樣的性愛當作贖罪,贖什麼罪?她認為對Kizuki的虧欠。直子的愛,卑微到不在乎自己。
但是直子和渡邊並不相愛。直子因為反覆的精神崩潰,所以住進療養院治療,而渡邊獨自進了大學。在大學裡,渡邊遇見了另一位女主角——綠(水原希子飾)。
「我跟你說我想吃草莓蛋糕,你就立刻丟下一切,跑去給我買,接著氣喘吁吁地把蛋糕遞給我,然後我說『我現在不想要了』,於是你二話不說就把蛋糕丟出窗外,這就是我說的真愛。」
綠和直子完全不一樣,綠陽光開朗、敢愛敢恨,大聲索取愛、也不隱藏自己,這樣赤坦的綠喜歡上了渡邊。但是渡邊總是掛念直子,是愛嗎?還是渡邊的虧欠?我們不知道,因為或許渡邊自己也還搞不清楚。單戀的綠就一直以好朋友的身分陪在渡邊的身旁,鼓勵他放下那個有關直子、有關Kizuki的沉重包袱,不為了要渡邊愛她,只是單純為自己的愛,所以陪伴他。綠的愛有比較高傲嗎?
除了愛情的曖昧模糊,《挪威的森林》還探討了關於生死、死寂空虛的青春、懷舊和潮流等議題,村上春樹選擇展露了最消極負面的觀點來加深現實的嚴肅和無奈,使得整部電影和原著小說都呈現陰鬱、沉重的基調。而這樣柔鈍卻沉重的作品,因為水原希子演活了女主角綠陽光活潑,讓整部電影多了生氣和笑意,也讓本就在模特兒圈就頗有名氣的水原希子在電影圈一炮而紅,成為她的經典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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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sources: 《挪威的森林》劇照
水原希子愛情經典《挪威的森林》:「我愛你,就是想把你也拖進來,卻希望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