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曾說:「做奴隸雖然不幸,但並不可怕,因為知道掙扎,畢竟有掙脫的希望;若是從奴隸生活中尋出美來,讚嘆、陶醉,就是萬劫不復的奴才了。」一場副校長委任,令大家見盡高教界教員的荒謬。

整場風波其中一名主角,醫學院教員盧寵茂,除了一句「陳文敏沒有問候我」引人發笑外,他對於學生會會長馮敬恩披露部份委員的發言視為違反保密協議,視對方為沒有誠信之徒。當大家以為盧是站在道德高地去批判同學之際,可是網絡上卻沒有忘記在兩年前在遴選港大校長的時候,他基於所謂良心驅使向傳媒發短信去批評馬斐森無知、無能和無心,相信他這「三無」言論也曾在遴選委員會中發表過,試問他又何嘗不是違反了保密協議?若是以教授和學生各自干犯洩密,究竟是身為教授還是學生更應受到譴責? 這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的雙重標準,這樣子的大學教員,還值得別人尊重嗎?

另一邊廂,一般哲學生皆讀的本地哲學啟蒙大師李天命,作為前中文大學哲學系講師,連對一個學生基本的愛心也沒有,在討論區發表與王晶同樣質素的說話,預言「將來還會有多少人放心聘用他呢?」並寫了一首打油詩以揶揄馮敬恩。教師的天職本應是春風化雨、授業解惑,可是李天命連對學生只有怨恨,實在愧對不少對他尊重的後輩。

至於最精彩和最令人拍案叫絕的,相信是香港大學教育學院的李暉副教授,令人發笑的絕不是他發音不準的廣東話和英語,而是他的邏輯和理解能力,當然他的個人誠信亦令人深感懷疑。相信有不少人因為李暉而認識甚麼叫做影響因子,像周星馳電影所說「較剪腳喎,你話笑死唔笑死。」正如不少大學學者都有站出來解釋影響因子,壓根底兒不是用來評估個別學者的學術成就。同時,更令人貽笑大方的是,他怎能將教育與法律專業相比,況且量度學術,斷不能純以論文在期刊被引述的多少引得出結論,此番的說話只有淪為教育界的笑柄。

除了影響因子外,此君的發言實在令人難以想像他是一個大學教員,如說「副校長無人揀先揀陳文敏」、「陳文敏是公民黨創黨黨員」、「曾經參與佔中」、「批了佔中捐款」等,當一切被踢爆與事實不符是,就放上一句「總之我相信……」就期望能胡混過關。一個如斯質素的副教授,其對學生的壞影響因子,簡直比起陳文敏遠超二萬倍了。

相信在未來日子,仍然有一些高教教員站出來,發表一些妖言惑眾的說話,若然他們是真心說出這些說話,他們應該離萬劫不復的境地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