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KPMG

自從失去匯豐這個大客之後,PKMG 的命運持續 PK ,最近這家 Big Four 更真的學人「迫科」,即係迫你科水,讓這班高辛會計師的怨氣又再成為中環焦點。

遲到罰錢係過份,但入得 Big Four,就遇咗畀人鍊住對啷啷做人。有邊個畢業嗰陣唔想好似 Instagram 創辦人 Kevin Systrom 咁樣豪情壯語一句「We are in this game to change the world」,但鬼叫我哋投胎做咗香港人,香港地就係金錢掛帥,而金錢掛帥即係金融掛帥,做唔到醫生咪做住牙醫先囉,入唔到 i-Bank 入 big four 頂住先都冇壞㗎。

一日未熄燈,一日都未知鹿死誰手。做醫生一定巴閉過做牙醫,邊個話㗎,你睇人哋 Winston Tong,專科箍牙,箍到八萬蚊一個客都大排長龍,好多人做一世醫生都搵唔到佢搵嘅錢;入 i-Bank 一定架勢過入 Big Four,邊個話㗎,你睇人哋霍建寧大班,由當年嘅 Arthur Andersen 做到 34 歲就坐入長江董事局拍住李生搵食,有邊個 investment banker 冇喺霍生對鞋上面落過鞋油?

「葉朗程,成功唔係睇錢。」又講呢啲,類似嘅對白聽過九百幾次,我答嘅方法有九萬幾個,其中一個就係,講真,我都想有嗰種 measure value on impact 嘅深度,但呢個世界,就算係嗰班話要改變世界嘅矽谷新貴,咪又係因為自己間公司有幾多十個百個 billions 先至有人尊重。The moral of the story is simple,要有錢之前,你要先有少少 impact;但當你想好有 impact 之前,就必須要搵咗好多錢先。好深奧㗎,睇多幾次你就明㗎喇。 

咁當然,香港地可以出到幾多個霍建寧,即係可以有錢有到有 impact 嘅地步。唔緊要喎,有恆心又識揀嘅話,留喺 Big Four 升上 partner 一樣可以好型。點為之識揀?首先點都要揀番個靚啲嘅 brand 先啦,一係唔做,一做就做 Big One,即係水記。聯交批 IPO嗰陣,見到水記個名都知信心保證,乜嘢都順利好多啦,作為客戶覺得收嘅 fee 貴啲都值,作為員工都唔多唔少與有榮焉。

除咗 Big One,其實 Big Two 都唔差,即係 Deloitte。以前佢哋冇咁勁,而家大把生意,啲高層行出嚟個勢都唔同啲。我見過咁多 Big Four 合夥人,其中有位叫 David,就係嚟自 Deloitte。做得 partner,年紀有番咁上下,但睇 David 外表睇唔出,啲胸肌爆得嚟又唔太誇,膚色黑得嚟又唔太燶,有啲人本來以為佢係古天樂嘅失散兄弟,但因為佢姓梁,有啲人又懷疑佢係梁朝偉同父異母嘅大佬。見佢幾次,每一次都戴唔同錶,最型嗰隻,如果冇睇錯,應該係Richard Mille,我諗冇五十萬都走唔甩。

我知,葉朗程開口埋口講錢,其實都算係幾悲哀嘅價值觀。不過唔緊要,乜嘢價值觀都好,做人一樣可以有夢想。既然有 twisted 嘅價值觀,就不妨有番一個 twisted 嘅夢想,今日做 KPMG 嘅你,我連夢想都幫你諗埋。

二十年後,一於繼霍生之後,做第二個打工皇帝,到時指定搵番 KPMG 幫你audit,條件係:要全KPMG最高級嗰位 partner,每次 audit 要親自過嚟沖杯咖啡畀你飲,要落 brown sugar,唔係落晒成包,係落十七粒,貪呢個數夠零丁,如果我飲到嘅甜度唔係十七粒,唔該你沖過杯,再數過。

如果佢夠膽死問你,點解要提供呢個 service,你就同佢講:「最高級嗰個 partner,如果數粒糖都數錯,點旨意你下面啲人幫我計數。」

好喇,發完夢當出咗啖氣喇,乖,聽朝準時返工。


 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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