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國母親河漢江中，團隊檢測出了大量的西地那非、他達拉非、伐地那非等藥物成分，含量遠超規定標準。”2021年6月，學術雜志《科學報告》刊載了韓國首爾大學金鉉旭教授的一項調查結果，顯示漢江中存在大量的“威而鋼”成分。原本嚴肅的科學論文，因為這一報告顯得有些荒誕不經。金鉉旭教授推斷道：“河道中藥物成分的超標，與韓國男性大量服用該類藥物息息相關。”這一席話，矛頭直指韓國發達的色情業——經過數十年的發展，韓國的色情業甚至遠超日本，年度交易額達到100億美元。那麼，韓國究竟是怎樣一步步成為色情業大國的呢？韓國的色情業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故事呢？
一、“越掃越黃”——始於日本與美國大兵的色情業韓國的公園，是“獵人”與“獵物”交易的地方——年逾四、五十的韓國女性濃妝艷抹，一邊捧著一個裝有不知名液體的瓶子，一邊謹慎著掃視著過往的韓國男性，靜靜地等待著“獵物”上鉤。首爾的宗廟公園，恰恰是這樣一個地方——許多上了年紀的老年人在公園裡打牌休息，同時也為了尋找一份“樂趣”。55歲的金恩珠就是這些韓國老男人所尋找的“樂趣”。盡管抹著昂貴的口紅、塗著不菲的面霜，但是歲月無情，金恩珠極力修飾的面容仍然難以遮掩滄桑。她的身旁有一個碩大的包裹，裡面裝滿了一種名為“巴克斯”的功能飲料，這是一種類似於“威而鋼”的性藥。
金恩珠之所以準備著這些藥物，是因為公園裡的客人大都是年逾古稀的老年人，當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時”，金恩珠的準備就顯得恰到好處。在離金珠不遠的地方，零零散散地站著幾個和她一樣裝束的大媽，她們在韓國有一個獨特的稱號，被稱為“巴克斯大媽”。公園裡的人來來往往，極易掩飾行蹤。如果有人順手從金恩珠的手中接過了“巴克斯”，再將5萬韓元放進金恩珠的口袋裡，那麼一場色情交易就此拉開了序幕。這種交易屢見不鮮，雙方都是心領神會。如果男人趕時間的話，這樁交易可能結束於某個小樹林的深處；如果對方稍微顧及點臉面，那麼他們也可能在附近的酒店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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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恩珠曾向《朝鮮日報》的記者透露：“如果你是回頭客的話，3萬韓元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而離著宗廟公園不遠的塔谷公園，“巴克斯大媽”們的競爭可謂是異常激烈，因為她們的年齡更大，想要拼則一樁生意，隻能使出渾身解數。這樣的境遇，無疑是可笑而可悲的。但是，這些“巴克斯大媽”往往無兒無女，也沒有社會保障，隻能靠性交易的收入來維持生活。她們的包更像是一個“助性”的百寶箱，包裡面還有裝有可以快速提高性欲的藥物，不過這類藥物隻能通過註射完成。而“節儉”的大媽們往往不會更換註射器的針頭，有時候一個針頭一連數日從不消毒、反復使用，甚至紮到數十個人的身上。如此做法，無疑是帶去了巨大的傳染病風險。
毫無疑問，“巴克斯大媽”們的做法已經是明目張膽，這與韓國《性交易特別法》中的嚴禁公開賣淫“針尖對麥芒”。然而，這些大媽們卻是從未受到過韓國警方的管束，而韓國的色情業也從未停滯。而韓國色情業的發展，金恩珠或許最有體會。在1967年，金恩珠出生在距離駐韓美軍基地不遠的龍山基地，這曾是駐韓美軍最大的軍事基地。在20世紀初，龍山基地曾一度被當作駐韓日軍的“橋頭堡”。1910年，日軍鐵騎橫掃朝鮮，整個半島山河破碎，當地人民自此迎來了長達半個世紀的殖民統治。也正是在日占時期，韓國色情業“屈辱式”地開出了萌芽。日軍為了解決生理需求，不僅在朝鮮強征慰安婦，還在當地開設了大量的妓院，甚至將日本的風塵女子帶到朝鮮半島，以供享樂之用。這半個世紀，成為了韓國人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二戰結束後，屈辱難忍的韓國人當即用炮彈摧毀了所有妓院，並公佈了《禁止公娼制》。表面上，色情業已被一掃而空。
然而遺憾的是，韓國人剛剛將日本人這頭“惡狼”送走，看似人畜無害、實則心懷鬼胎的美國大兵就闖了進來。曾有人戲言道：“美軍所在的地方，就是妓女出沒的地方。美國大兵在哪裡，哪裡的色情業就會繁榮。”美國在駐軍韓國之前，已經在日本、菲律賓、泰國等地印證了這一說法的正確性，可見“戲言”並非兒戲。20世紀50年代的韓國，國力衰微，一窮二白，普通人傢隻能靠泡面度日，稍窮一點的韓國人連飯都吃不上。如果運氣好，撿到美國大兵丟棄的午餐肉罐的話，韓國人會興奮得合不攏嘴。他們把罐頭帶回傢，再配上幾道泡菜，就成了難得一見的美食。然而，午餐肉罐頭不是每天都能撿到。因此，美軍基地附近出現了越來越多靠“賣肉”為生的韓國婦女。
隨著美軍遍及韓國境內，“韓國女性賣淫”已經成為了公開的“秘密”。1955年，聯合國的某調查機構曾披露：“統計所有駐韓美軍基地後發現，基地附近的社區，有超過六成的韓國婦女已經與美軍發生過關系，人數達60萬之眾。”所有的賣淫女性中，有的已經形成了“職業化”的賣淫方式；有些則是受韓國男人的指使，被迫前去賣淫。美國大兵身居異鄉，對於投懷送抱的韓國女性自然是求之不得。在美軍基地裡，甚至出現了著名的“公主村”，裡面居住的自然是投懷送抱的韓國女性。面對著泛濫成災的賣淫現象，國際社會率先坐不住了，屢屢向韓國提出質疑。韓國政府自感臉上無光，不僅打死也不承認國內存在賣淫現象，還嘴硬得很——他們將這些從事性交易的韓國婦女稱作“洋公主”。
韓國總統甚至在一次公開演講中表示：“這些韓國婦女是美韓民間外交官，有著意義非凡的貢獻。”如此說辭，已經不能用“恬不知恥”這個詞來形容了！不過，韓國政府的尷尬還沒有結束——當他們統計“洋公主”的數量時才發現，主動上報的“洋公主”有2萬多人，而駐韓美軍才不到6萬人。當時，國際社會對於韓國提供的色情服務分外不滿，而韓國上下則是樂在其中。前文所提及的金恩珠曾向記者表示：“我們從未將‘洋公主’當做一個貶義詞；相反，這是一個人人稱頌的‘偉大職業’。”
毫不誇張地說，日本與美國人隻是將韓國領進了色情業的大門，日後的“修行”全靠韓國自己。二、自我沉醉：韓國色情業的推動者究竟是誰？1960年，韓國媒體統計了全國300多傢慰安所，發現美國大兵在這些地方的消費額每年可達1000萬美金以上，這占到了韓國全年外匯收入的5%。“蚊子肉再小那也是肉”——秉持著這般心態的韓國媒體隨即大肆宣揚起“色情業的優勢”：“洋公主們舍己為人，用微薄之軀挽救著我國的經濟。”這般驚人的話語，竟然是韓國《新東亞》雜志的主編親手寫下的。這話無疑令人感到些許惡心，然而，20世紀50年代的韓國實在是太窮了。在那十年間，韓國的GDP甚至遠遠落後於自己瞧不上的朝鮮。在1961年，韓國的人均收入仍然不到80美元，而朝鮮的的人均收入則超過250美元。全年外匯收入勉強超出2億美元的韓國全靠美國人的援助，才能茍延殘喘。
對於韓美兩國來說，賣淫活動是一樁“雙贏”的妙事——美國人享受服務，韓國人賺取外匯。而也就是這一年，韓國發生了一件改變歷史的大事——這件事表面上改變了韓國的政局，卻在背地裡推動了色情業的繁榮。當年5月15日，陸軍少將樸正熙威逼時任總統尹潽善下臺，一舉坐上了韓國政壇的頭把交椅。上任伊始，《禁止賣淫法》便是推遍全國，樸正熙甚至發動軍隊打擊各類性交易行為。當然，打擊的對象是韓國民眾，美國大兵不在此列。然而，短短一年之後，樸正熙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昔日被其唾棄為“骯臟惡心”的賣淫行為，轉眼就成了“合法化的性交易”。有人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樸正熙也割舍不下色情業帶來的巨額收入。然而僅僅從經濟方面考慮，無疑是小覷了這位發動政變的男人。
樸正熙的心裡很明白，盡管自己被韓國民眾稱為總統，韓國媒體也將其稱為“正統”，但是這些都毫無用處。自己能不能當這個總統，自己是不是“謀權篡位”，全看美國人的態度。因此，“瘋癲”了整整一年、妄圖鏟平色情業的樸正熙突然回過神來，馬上向駐韓美軍司令部遞交了一份報告，其中寫道：“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你們的出現使得大韓民國倍感榮幸。目前，青瓦臺正就推進妓女合法化一事進行商討，請諸位過目。”言辭極盡低微，諂媚之態盡顯，很難想象這出自一位“政變奪權”的總統之手。
更為離譜的是，樸正熙還向身邊的官員大肆宣揚起“有投資才有回報”的道理，要求各地官員為所有的妓女提供英語培訓服務，以便更好地服務美國大兵。為了保障美國大兵的健康，所有妓女每隔3個月就要進行一次全面的體檢，而且檢查內容頗為苛刻，稍有異樣，就會被妓院拋棄。韓國人的服務如此貼心，美國人自然也是心滿意足，樂得花費重金，到妓院消費。隨後，樸正熙出巨資籌建了大量的高檔妓院，供美軍上層軍官享用。在當時，美國大兵最常出沒的妓院，當屬首爾的“梨泰院”。三、韓國色情業的鼎盛：梨泰院如果有讀者朋友喜歡韓劇，那麼可能對梨泰院這個地方有所耳聞。這裡是首爾最著名的富人區，有著全韓國最大的商圈。
不過尷尬的是，在幾十年前，梨泰院卻被戲稱為“離胎院”。這是因為梨泰院距離美軍駐韓的龍山基地十分近便，大量的美國軍官前來享樂，導致混血兒所占的比例甚至超過了韓國本土兒童。而韓國民間對這樣的混血兒充滿著鄙夷。為此，不慎懷孕的韓國婦女隻好前去打胎，這也就造就了“離胎院”的“雅號”。當年一些韓國媒體尚有良知，圍堵在梨泰院，不讓美軍進入嫖娼。不過離譜的是，韓國人竟然是主動將妓女裝進鐵皮桶裡，送到美軍駐地。一名有韓國官員甚至在國會上大言不慚地說道：“為了犒勞這些遠道而來的美國士兵，我們必須將幸福感和滿足感帶給他們，我們隻能允許更多的慰安婦。”這一時期，也正是樸正熙鐵腕治國的年代。
依靠著色情業討好美國大兵的樸正熙，帶領韓國實現了經濟的飛速增長，甚至創造了震驚世人的“漢江奇跡”。自此，紙醉金迷的時代降臨在韓國。同時，色情業和柴米油鹽一樣，不僅在韓國變得更為常見，還深入人心。不過，韓國色情業終究盛極而衰——2004年，對色情業深惡痛絕的盧武鉉上臺後，頒佈了《性交易特別法》。隻要在交易過程中被韓國檢方抓到，就要遭受牢獄之災和巨額罰款。為了推行這一法律，盧武鉉甚至發佈了一個舉報制度，“誰舉報性交易，誰就能領到獎金”。然而，燈紅酒綠的奢靡生活早就讓韓國民眾變得麻木與遲鈍，既然大傢都是性交易的參與者，大傢都是你情我願的成年人，那就誰也不要舉報誰。因此，這一制度最終是無疾而終。
不過，《性交易特別法》卻是收獲頗豐——青瓦臺查封了大量的“紅燈區”，近5萬傢妓院關門歇業，30萬從業者被捕入獄。但盧武鉉沒有想到的是，其推行的史上最嚴厲的色情業打擊法案，竟然為色情業帶來了新商機——無盡的地下色情場所在首爾泛濫，數量呈指數式的暴漲。很多場所看似是咖啡廳、服裝店，但實際上是專門提供色情服務的場所。首爾的奉天洞，被前去消費的韓國人稱為“首爾盤絲洞”，無論是在工地打工的普通人，還是韓國國會的議員，他們都會前去消遣。在裡邊的咖啡館裡，身著迷你短裙的服務員不僅可以親手喂你喝咖啡，還會根據你支付的價錢，提供相應的色情服務。首爾盤絲洞是韓國性服務者的夢中天堂，因為那裡的客人出手闊綽，環境優雅。
但是，那裡隻會招身材苗條、臉蛋誘人的年輕小姑娘。很多韓國大媽們隻能到路邊的小店當“服務員”。盡管有的服務場所條件堪憂，但是韓國的性服務者們並不嫌棄——比起骯臟的環境，她們更害怕沒有收入。不過，也有性服務者感到好奇，韓國社會一直大打“掃黃”的旗號，可是為什麼是“越掃越黃”呢？其實，在2018年，韓國官方就曾公佈過一組數據，在5萬名接受調查的韓國男性中，有75%的韓國男性曾有買春史；有28%的男性保持著每3天就要“享受”一次的頻率。有的男性甚至將房子抵押給銀行，貸款去嫖娼。韓國官方甚至發文表示：韓國的色情業已經超過了AV橫行、色情業“享譽世界”的日本。“今朝有酒今朝醉”，絲毫不管身後事的韓國人，可謂是“性趣盎然”。
然而遺憾的是，韓國男性的“性趣”，如今隻能靠藥物維持，甚至還淌進了母親河——漢江。四、漢江裡的藥物2021年6月，首爾大學的金鉉旭教授發佈了一份研究報告，聲稱在漢江裡檢出了大量的他達拉非、伐地那非、西地那芬等藥物成分。這些藥物的名字顯得過於學術性，而如果換種說法，想必就明白這是什麼了。其中的西地那芬就是所謂的“威而鋼”。其他的藥物都是壯陽藥、催情藥中的必備成分。這份報告甚至“細心”地指出：這些藥物的成分會隨時間呈現周期性的變化，周末的濃度遠遠高於周中的濃度，而周五夜間至周六凌晨這一時段，是藥物濃度最高的時候。
搞笑的是，科學教授還貼心地指出：“江南地區的藥物成分濃度比江北地區要高30%以上。”對此，這位教授長篇大論，展開了細致的分析，最後得出結論表示：“這是因為韓國男性大量服藥，藥物隨著大小便通過排污口進入漢江所致。”江南地區是韓國首爾有名的富人區，豪宅、酒店、夜店雲集，來自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的人都聚集於此。在夜生活結束之後，“雙人活動”顯得水到渠成，而“助性”的藥物自然是不可或缺。這篇研究報告並未在韓國社會掀起太大的波瀾，隻是一些從事色情服務業的女性表示：“似乎是這樣的，現在買藥的頻率好像是高了一些。”
其實，漢江“威而鋼”濃度超標的背後，隱藏著韓國人不忍直面的一項數據：《日本時報》曾在2011年發文表示，韓國男性在色情業方面的消費額人均超過500美元，雄踞世界的榜首。整個韓國每年的性交易額突破100億美元——這是日本無法匹敵的。“威而鋼”濃度超標另一個直接原因，就是在於巨大的市場需求。韓國國內有著森嚴的等級制度，“尊敬”與“應酬”是韓國男人成功的絕學。韓國三星集團的一位高管曾表示：“如何在酒足飯飽之後，讓意猶未盡的前輩繼續開心下去，是每一個後輩應該學習的。而其中最簡便的方式，就是性娛樂。”韓國稅務局的數據顯示，韓國的龍頭企業在“性”這件事上，每年的花費超過15億美元。不過，這些數據對於韓國的性服務者來說太過於抽象。很多人隻是想多賺點錢罷了，她們對於未來沒有任何的奢求，有酒喝、有飯吃對她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有很多人也曾想要去關註這些賣淫女的悲慘生活。2017年，一傢新加坡媒體拍攝了一部名為“韓國的賣春老婦”的紀錄片。可惜的是，這部片子收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在播出之後，警察頻繁出入紀錄片中拍攝的場所，很多人被迫“失業”，斷絕了生活來源。一名賣淫女抱怨道：“警察隻會欺負她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失足婦女，而對那些有錢有勢的嫖客們低眉順眼。”其實，這名賣淫女的抱怨，生動地概括了韓國色情業的發展史——自始至終，韓國女性都是弱者，無論是日本殖民者，還是美國大兵，抑或是韓國男人，韓國女性從未得到過正視。後記：2021年，韓國的生育率在全球所有的198個國傢中，排名倒數第一。
與此同時，韓國還摘得“結婚率最低”的“桂冠”。由此觀之，韓國的色情業已經徹底地腐蝕了整個社會結構——發達的色情業打破了原有的婚姻禮俗，道德觀念被踐踏在地上，致使整個社會“越掃越黃”。而就目前來看，“色情業”已經成為了韓國社會難以破解的魔咒，上層社會隻顧紙醉金迷，底層疾苦誰人可知？像是金恩珠這樣的“巴克斯大媽”，隻能在無兒無女的孤獨中，淒慘地老去。參考資料：吳興民.網絡色情傳播的法律控制初探[J].中國科技信息.2005：1.林興發，楊雪.德國、日本手機網絡色情監管比較[J].中國集體經濟.2010/11.（美）愛德華.卡瓦佐，加斐諾.莫林.賽博空間及其法律—網上生活的權利和義務[M].王月端譯.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畢穎達．20世紀70年代初駐韓美軍減撤與韓國“自救”政策探析[J].史學集刊，2019.閆晉，鄧峰．塑造美國外交政策：試析95屆國會對卡特政府撤離駐韓美軍政策的態度與影響[J].安徽史學，2019.馮東興．尼克松政府撤退駐韓美軍問題述論[J].軍事歷史研究，20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