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絕望的時候,需要光,而朋友,就是照亮彼此的光。

不知道你有沒有問過自己一個問題: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和我是一類人?

或者,有沒有這麼一個人,你和他即使很久沒聯系,但卻依舊很想念,見面後幾句寒暄,就像這些年從未分別過一樣。

在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能有個人與你破鏡重圓,那會是多麼奢侈的誌同道合。

我高中最好的哥們叫朋友叫猴子,他學習不好,但為人仗義,我在幾本書裡都寫過他的故事。

那時老師告訴我,不要跟學習不好的同學玩兒,可是父親告訴我:你要學會去交那種在關鍵時刻能幫助你的朋友,這世界上大家都喜歡錦上添花,但雪中送炭的,才是好朋友。

高中混混多,每次學校門口遇到了小混混堵截搶錢,身邊學習成績好的朋友撒腿就跑,或者趕緊轉身把你晾在一邊。只有猴子會陪著你,要麼一起戰鬥,要麼一起捱打。

後來,他離開了家鄉去了西安一個工地,而我也很久沒有找到這麼好的朋友。

他在我成長的路上,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交友觀:要麼陪你一起戰鬥,要麼陪你一起捱打。

後來我也慢慢明白,你的朋友可以窮,可以沒本事,但他們會在關鍵時刻幫助你,哪怕只是難過時的短暫陪伴。

上大學後,我最好的朋友叫立冬。

有時候我經常會想,在那一片綠色裡,為什麼偏偏是我和他,在一個小舊房間讀書寫作聊夢想。

後來明白,因為絕望的時候,需要光,而朋友,就是照亮彼此的光。

我也寫過他的故事,寫過那段不堪的日子,許多人看著我們那時的故事,都流淚了。

的確,愛情比友情來的猛烈些,但愛情褪色後,更真實的,時友情。

直到今天,我依舊會想起,那段一無所有的日子,他和我為彼此的夢想付出的故事。我也知道了,年輕時可以一無所有,但不能去不仰望天空、期待美好,知道了如果有個人在你什麼也沒有時陪你並肩作戰,這樣的朋友就是一輩子的。

後來開始創業,我認識了不少人:有些是生意夥伴,有些是點頭之交,但被稱為兄弟的,都有個共同的特點:他們夠義氣,夠意思,他們把你的事情當自己的事情去做。

再後來,我的身邊有了很多這樣的人,也開始明白,是因為我足夠仗義,而這種氣息是互相吸引的,你是什麼人,就會吸引什麼人。

就像你總是跟人吹噓員工的高工資,報名的,就都是衝著工資來的,但你從感情出發,從人品出發,在和他共同奔向前途,團隊的構架就會穩定很多

直到今天,我的幾個合作夥伴,也都是這樣的人,大家的第一目的是把事情做好,而不是為了錢,我們相信,事情做的足夠好,錢自然會來。

我做合集《江湖未有期》時,分光了幾乎所有的稿酬,朋友問,你這為啥?可是我們團隊的人,都沒問,因為大家都知道,對我來說,錢夠用就好,不用為錢去活一生,但感情這種東西,多少錢都買不到。

這些年,我討厭那些跟你錙銖必較的人,厭煩張口閉口就否認情懷看誰都像錢的,錢可以賺,但不能壞了行業毀了良心,這些年的電影圈,就這麼一點點的被毀了。

同樣,許多人的心,也這麼被毀掉了。

直到今天,我依舊受不了所謂“上層人士”的聚會,反感那些道貌岸然的裝束。

我依舊喜歡無拘束的大排檔和自己兄弟的杯中酒,喜歡找個沒什麼人光顧的居酒屋找幾個哥們,聊聊心裡話。

幾天前,我打電話給一年多沒見的立冬,抱怨的說,我準備在微博開一個專欄,找了幾個內容供應商,實在不符合我的胃口,要麼就矛盾的太多,要麼邏輯混亂,要麼沒故事性,要麼理論性不強。

立冬在電話裡說:龍哥,如果你的閱讀習慣沒變的話,我想,我能幫上你。

兩天後,他給了我一個表格,表格裡寫的同一個話題切入的角度,一些和我想的一樣,另一些我完全沒想到。我一拍大腿,說:就特麼是這個,這就是我要的。

那時,我們已經與一年多沒見面,在彼此的軌道漸行漸遠。

我問他,要不我把給內容運營商的錢給你打過去,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龍哥,這些年你有點變啊!

我說怎麼了?

他說,事情還沒幹好,就開始談錢,不好,要改!

聽到這裡,我噗的一聲笑出來了。

我想,這就是朋友吧,無論多久,在哪,都在平行的軌道上,共同進步著,遙遠祝福著。

隨著長大,我們都會和過去熟悉的事情和人說再見,然後去跨入一個新的領域,挑戰不一樣的生活。

現在,我已經從一個青年,變成了一個中年,變得是心態,不變的是感情,變得是環境,不變是年輕時的夢想;變的是身邊的人,不變的是那些摯友。

我想,我們都會長大,但有一個或者幾個能陪你走的更遠的朋友,就是件幸福的事情。

我一直會覺得,青春的路上,如果能找到誌同道合的人,將會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願我們都有這樣,能陪我們一輩子的朋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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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在吃苦的過程中反思學習,

現在的苦,

是為了以後不那麼苦。

——李尚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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